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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常在夢中依喜好重塑自我:身形削瘦略高、輪廓鮮明、顴骨稍高、雙頰因疲憊而微微凹陷的男人;前一陣子都還稱得上結實,近日卻稍嫌憔悴。 不敢相信她竟然這麼對我。 前天清晨,我們大吵一架,就在她即將出國前。她的行李擺放在房間角落,行李箱的輪子壓得駝色地毯微微凹陷,房間原本就不高的天花板此時更帶來奇異的壓迫感;就像我的臉頰和因她離開而低落的情緒。

我似乎對她說了些什麼,接著她開始失控,我只看到書桌旁的落地燈因電壓不穩而隱隱閃爍著,她的眼神相同閃爍;我知道她的離開是為了另一個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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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費盡力氣壓抑著憤怒,憤怒就像被一顆火星沿線引燃的火藥,在我的太陽穴動脈中鼓脹地跳動著,我可以清楚感受全身的血液溫度不停升高、雙手甚至無法克制地微微發抖,那些發燙的炙紅血液一股作氣地衝入我的腦門,源源不絕地。 她開始對著我咆哮,發瘋跳腳,她不耐煩地揮著手,在我眼前,不停地揮著,那距離近得幾乎要掀我耳光。 「快停止。」低沉的聲音自我喉間繃緊,「妳給我閉嘴!」緩慢而實在的爆裂開來。 「我為什麼要閉嘴!你就是懷疑我!你從來沒有真的愛過我!……」她不停地不停地不停地。

一瞬間我的行動超過對自己的理解,我的雙手快速準確掠上她白嫩纖細的頸子,手臂的青筋綻放如盛開一串藤蔓。她嚇了一跳,雙手壓制住我,開始掙扎。 而我和她的血管竟在我的手掌和她頸部的交界處開始共鳴,我們的脈搏股動著彼此呼應,就像每夜每夜做愛時的衝擊,我輕而易舉地掐著她往天花板靠近,鵝蛋般光滑的臉頰幾乎要貼上天花板。

她仍想說話,張口一開一合試圖發出聲音。

「妳閉嘴妳閉嘴……」我喃喃說道,「我不是在開玩笑的…妳閉嘴…」 她雙腿懸空踢踏著抽搐,使勁地扭動身體,我將右手姆指扣進她的氣管,雙手緊捏著頸骨,不住地發抖。

此時此刻,我深愛的人生命就牢牢掌握在我手中,感受著她每一寸神經、肌理的收縮和舒張幾近瘋狂的紊亂;這個女人就像被操作的傀儡,在傀儡師的手中跳動著生命最後的舞步。我的下半身因興奮而充血,我的雙眼充滿血絲,就像她的雙眼鼓脹著就要爆出眼眶,她的瞳孔反映出我的表情,咧開嘴緊咬牙根。

哦,我們多麼相愛,眼中只有彼此。

她跳著最後的舞,一直到雙手垂落,全身疲軟。我隨手把她扔在地上,她立刻就像洩了氣的皮球,全身的皮都鬆脫在地毯的纖維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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